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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煎变合煎/事后抚慰/杏器再起立H(彩蛋H舔菁/自慰指煎)

    庄历州保持大开大合的动作,一掌抚着纪源剧烈起伏的胸口,终于意识到他情绪有点不对,“是哪里不舒服?嗯?”他直起身,随意侧过脸亲了一下纪源挂在自己肩上的膝盖,突然感受到那湿热的穴肉吸紧了几分,于是又顺势在光洁的大腿上来回摩挲数次,穴眼便兴奋地蠕动啜吸了好几下,直将他的肉棒又咬进数寸。

    纪源红肿着眼眶,嗓子干涩发哑,“嗯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,我。”庄历州嘴角弧度愈发上扬,应着纪源的话,试探着将他的上衣都掀起,露出一双白晃晃的乳肉和排列齐整的六块腹肌。

    接触到清凉的空气,那细白的乳肉微不可查地颤了颤。庄历州粗糙发热的掌心磨搓过肉红的乳晕和半硬的乳头,纪源呜咽一声,瞬间穴肉收紧绞动,酥麻像是疯长的藤蔓一般自被揉搓的胸口蔓延,往四肢,往下腹,翻涌气血,推着大股的肠液漫出穴口。

    脑海里紧绷的那一根弦似是在这一刻“啪”的断裂。

    庄历州只觉肉柱被吸咬得就要缴械投降,停下挺胯,深呼吸几次,平复想要射精的冲动,才再次俯下身,小腹上却被纪源高高竖起的肉根戳到,便一手握住快速撸动,一边重新开始用力操弄那潮软炙热的穴肉。

    肉棒被大力搓得有点疼,纪源喘着气撇开庄历州的手,自己套弄胀硬的前茎,下意识地配合着男人捅刺的节奏。

    庄历州得以将双臂撑好,一下一下亲吻纪源的嘴唇、下巴、喉结、耳根,两人胸口紧贴在一起,分不清是谁的心脏在咚咚地剧烈跳动,肉刃狠操进菊穴数十下,速度越来越快,最后碾着酸软的前列腺挺进深处,泻出大量的精液。

    纪源视野中数块亮斑闪动,他的后穴抽搐了好几下,臀肉随着震颤,手下动作加快,不至十下也泄了身。

    两人上身交叠在一起,纪源的衣裤都被汗湿透了,一条腿还被压至胸前,酸疼不已,庄历州面庞倒是看着神清气爽,甚至衬衫领口都还是齐整。

    “阿源。”庄历州低叫了一声,抹去纪源额间的汗水,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。

    纪源没出声,腰动了动,才回过神,发现体内还插着男人的阴茎,“出去,腿疼。”说话前气息微弱,尾音还打着颤。他清了清嗓子。

    庄历州起身,呼出一口气,左右转了转脖子,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去自己半软肉柱上混杂的体液,弄好后又抽了几张纸给纪源擦了擦。

    脸颊被泪水泡得有些发疼,纪源双手捂住脸,静静地仰躺在沙发上。刚才霎那间的酸涩来势汹汹,让他整个人都懵了,把持不住的泪关让坏情绪一泻千里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庄历州舔得操得不舒服,或许就是因为太舒服了。

    纪源卡壳的脑袋现在才有机会将主导权从情欲中抢回,交给理智,只是他感觉周身疲惫,酸软的肌肉向大脑传递着速速惫懒的信息。

    “还疼吗?”大腿被热乎乎的手指戳了几下,纪源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庄历州在沙发上坐下,将纪源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腿面上,指腹在他大腿小腿上揉按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纪源酸疼得要抽回腿,却被庄历州轻松按住。

    “痛!”他手臂支起身体,瞪向那张风轻云淡的脸。身上被汗黏糊得难受,纪源干脆弓着腰脱了上衣,蹙着眉,用衣服擦了擦身子前后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按按,舒缓一下。”庄历州温和地笑笑,手掌一翻探到纪源大腿后,准确地摸到他最为酸疼的肌肉经络,揉捏了好几把。

    纪源呜哇大叫一声,脚腕被捉在另一只手里,抽不出来,他就蹬了蹬腿,想把那手踹开,腿根处却传来让他只能抽搐着腰叫唤的酸麻。

    “总经理,看不出来,业务真是广泛!”他恨恨出声,潋滟的桃花眼周围一圈还带着轻微的红肿。

    男人轻笑,“毕竟阿源夸我多才多艺,我也只好不负君望了。”

    纪源无语,腿上的酸麻还在继续,但没那么疼了,似乎确实有用,他微垂下头,细软的刘海耷拉着,衬得他的侧脸很是柔软乖巧。

    庄历州眨了下眼睛,松开他的脚腕,长臂一展把人半搂在自己怀里,手掌随即贴着后腰开始慢慢抚慰。

    他记得纪源喜欢被摸。

    本还有些紧张僵直的腰背被一寸寸揉软,纪源虽心下还有些不自在,身体倒很自觉地贴靠在庄历州身上。

    庄历州先后捏过他两条腿,细细抚过肩膀腰背,纪源身上已是一丝不挂,弄脏的衣裤堆在地上,带着点汗味和骚味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很敏感~小母狗~”手指轻点了点纪源又有点反应的肉茎,庄历州戏谑地笑道。

    纪源咬了咬嘴唇,夹住腿不让他乱碰,闷闷出声,“说明你不行。”

    庄历州对他的羞辱,只觉得这种“气急败坏”挺有意思,于是只薅了薅倚在胸前的软趴趴后脑勺,开口,“我差不多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纪源应了一声,顿了两秒,“去隔壁做消防安全检查?”

    庄历州,“……嗯,是啊。”哼笑两下。

    纪源捏捏鼻梁,就要翻身下地,又被庄历州抱住,他疑惑地抬眼望去。

    庄历州嘴唇动了几下,却是没说话,只在他脸上亲了亲。心下不禁暗嘲,真是被这一身细软皮肉勾得有点傻了,竟是生出些许温情的想法。未说出口的,是两人听到都只会置之一笑的廉价情话。

    想到纪源或许会用鄙夷的目光看向自己,庄历州又是淡淡自嘲一笑。

    将地上的脏衣服抱起来,纪源看向衣着体面的庄历州。男人有条不紊地收拾好带来的东西,感受到他的视线,又翘翘嘴角眯起笑眼,“对我依依不舍了?”

    纪源哽了一下,干脆直接吐槽,“为什么我被扒光了,你还衣冠禽兽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庄历州愣愣,随即笑得挪揄,“大概因为你比较色吧。”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纪源,“好身材就是要多露出来,不然谁会知道,娃娃脸也能长着大胸呢。”

    纪源撇嘴,上次他看庄历州胸也不小,但腰腹更粗壮一些,所以胸肌的存在感没那么强。他是因为长年游泳,胸大肌比较发达,又想练出比较好看的胸型跑过一段时间健身房,其他部位懒得理会,所以肩宽腰窄,显得胸就大了。纪源自己捏过,和软乎乎肥腻腻的脂肪不同,他的胸肌丰满挺翘,极有弹性。

    “没见识,不知道大胸萝莉吗?”纪源往门口的方向抬抬下巴,示意庄历州麻利点出门。

    庄历州一噎,转身边走边笑,“我自然是更喜欢大胸正太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,我也喜欢。”纪源干巴巴地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劳累一个小时,心满意足睡够健康的三十分钟午觉之后,纪源晃悠晃悠地进了厨房,给自己调了杯Mint Julep,端到阳台,摊秋千上小口啜饮起来。

    现在厅内门窗大开着通风换气,散散室内仍旧残留的若有似无的情爱的味道。

    没想到躲了几天,却被找上门来,还是这样的身份,这是纪源如何都想不到的。

    庄历州非常主动,完全没有认为自己会碰壁的意思,要不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对自己各方面都非常自信,抑或是他经验老道,一次便能看出纪源在性爱方面也是不拘小节。

    最大可能便是二者都有。纪源喝了一大口鸡尾酒,晃悠着小腿,秋千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摇的,发出轻微的吱呀声。

    他突一走神,花了两秒庆幸,在厅里活动时自己一般都开着中央空调,门窗紧闭,否则有可能又叫邻居美少女听到自己白日宣淫,笙歌不断。

    思绪又慢腾腾回到男人身上。

    纪源仰着头靠在秋千椅背上,舌尖薄荷与柠檬香气萦绕。

    见了就日,不说要联系方式,不过他身为总经理,肯定随意就能调取业主信息,但也不说给……哦不对,给名片了,跟谈生意似的,也确实没说过一句私下要联系的话……集邮?但都做过一次了,要是集邮的话又怎么会有婆婆妈妈的第二次,还装模作样地爬上爬下做什么检查……

    纪源叹了口气,喝掉玻璃杯里剩下的酒,将杯子搁好,解锁平板电脑搜索庄历州。

    好家伙,还有个人百科。

    今年26岁,比自己大四届。身高一米八五,差不多,也就高了两厘米,穿了鞋也指不定谁高。嗯?和蒋安睿一个大学的,曾任校击剑队队长……

    难怪如此热爱击剑,看来是兴趣爱好。

    纪源给自己的冷笑话寒到,甩了甩手。刚才调酒时冰块似乎放多了,手指被冰得有点麻麻的。

    履历并不长,毕业四年来都在重九,但能在市内首屈一指的地产集团里,坐上奢侈型房产总经理的位置,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单是因为能力出众。

    这人家里关系不一般。说不得是某个大董事家里的亲戚。

    纪源打了个小呵欠,他记得重九老板姓房来着,姓得很幽默。

    确实不好惹。纪源肯定了自己对庄历州的第一印象,默默后悔了片刻自己花了小几百万买的精装样板房,现在每月还得还房贷,各种杂七杂八的税甚至还没交。

    烦,惹不起甚至还不太躲得起,就算假装不在家,庄历州若要有心,定是那种能找到各种缝隙叮咬的人,毕竟长得张直鼻凤目的聪明脸。纪源心疼地抱住自己这颗大水煮蛋,真诚地在心底祈祷庄历州莫名其妙的新鲜感尽早褪去才好。

    虽然他现在需要其他人来消耗分给蒋安睿的注意力,但庄历州不太像是一个好的人选。

    纪源咂巴咂巴嘴,觉得自己腆着脸对帅哥们挑三拣四,已颇具天之渣子的良好品德。

    心底浅淡的酸涩却是不太好忽视。纪源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不太想承认,但他对蒋安睿竟然会生出愧疚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