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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物监控,脑煎春光外泄的骚母狗(彩蛋H后穴巢吹)

    纪源刚射了三次,感觉确实有点肾虚了。但再来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,所以被说欲擒故纵他也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说起来,蒋安睿比男高中生还猛,不会是吃药了吧……

    还没神游完,一只大手捞着纪源的左腿抬起,热乎乎的把他往桌上压。蒋安睿粗硬炙热的硕大龟头挤进臀瓣之间,戳了几下,便顺利捅进穴肉里,毫不怜惜地挺干起来,撞得桌子吱吱作响。

    纪源尽可能地抬起屁股,努力不让自己胀得略微发酸的肉茎在被操干中撞到桌子边缘。

    “嗯,呼,嗯,哈啊,啊!”他的肋骨被硌得有些疼,不得不往前又趴了点,蒋安睿以为他要躲,一腿踩着地借力,挺操得愈发凶狠,像是要捅破纪源的肚子。

    这一次没来得及戴套,肉根的包皮被湿热的蜜肉亲密地啜吮,大力进出的深红肉皮上涂裹了一层晶亮的淫水,被阴茎带着反复进出穴肉数十次。汁液多得塞不回去,便黏黏腻腻的粘在肉屌的根部和穴口,开始往下流。

    “啊,慢点,慢点,啊,啊,嗯,再深点……”又是打桩般的几百下捅操,房间里充斥着噗叽的水声和肉体猛烈拍打在一起的声音。

    纪源战栗起来,喘出的热气又粗又急,明明穴肉和肉茎都变得酸涩,但他的腰和屁股还是不住地转着小圈摇晃,只求肉柱再捅捅深处的痒肉。

    手指摸了摸凸起的尾椎骨,蒋安睿放慢速度,上身叠在纪源身上,小腹挨着软弹的屁股,小幅度地挺弄,一连十数下,整根粗茎狠狠捅进去,精准地碾干到刚才发现的前列腺的位置,从不同角度操着浪荡的骚穴。

    太舒服了,太舒服了……纪源的眼泪滚到下巴尖,滴滴答答地砸在桌面上,呻吟带上哭腔。

    “啊,受不了了,哈啊,要,要烂了,嗯……要被操烂了呜呜……”整个后背都被男人温热的胸腹灼烧着,肉棒的温度却似乎更高,烫得穴肉火辣辣的。

    “爽哭了?你不就想被操烂,嗯?骚货,哦,啊……”蒋安睿捉着纪源又硬又热的肉茎快速套弄,手掌时不时摸几下他坠着乱甩的卵蛋,色情性感的喘息不再被压抑,喘得纪源感觉自己就要被最原始的快感融化了,大脑已经无法思考,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迎合野蛮的捣弄。

    “不要,呜呜,不要摸我,哈……”纪源想拿开蒋安睿的手,但发软的手指完全使不上力,只能一个劲哭着求饶,口水滴到桌面上,拉出一丝银白,“射不出来了,呜,蒋安睿,不要摸,不要再……”

    发软发烂的穴肉猛地一咬,又被巨屌不顾一切地捅开操干了十几下,纪源张着嘴发不出声来,双眼没有焦点地看向前方。

    他的龟头胀得发红,顶端只渗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,柱身却还被缓缓地撸弄,仿若要把精水挤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纪源下唇蠕动两下,发出无声的一个“不”字。他依然挺硬的肉柱抖了抖,铃口大张,射出骚黄刺鼻的尿液。

    蒋安睿后脑一麻,粗屌刚拔出来,与先前同样浓稠的浊液尽数喷射在软烂红肿的穴口,接着滑落到纪源粉红的囊袋上。

    他突然很恶趣味地觉得,眼前这幕看着像草莓大福上淋了鲜奶油。

    内裤又湿糊糊地黏在腿间。“嗯……”纪源闭着眼,呻吟出声,感觉后穴一阵空虚。

    他微直起身,缓了几秒,抹去眼角的湿意,下床边走向浴室,边把裤子内裤都脱了,扔进洗手池里。

    这两天他总是做梦,关于他被蒋安睿干失禁的第一晚,以至于醒来的时候总感觉能闻到一股酒喝多了的尿骚味,甚至膝盖都像那晚一样被厚地毯磨得刺痛。

    纪源开始给浴缸放水,张嘴打了个大哈欠,又伸了伸懒腰。

    他最近好像又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,分明前天才和庄历州做过,也被还算细致地摸了,按理说这两天就该波澜不惊地过去,然后明天再跟蒋安睿大干几场。

    难受,不爽。纪源脱了汗湿的上衣,在淋浴头下站了一会,坐进浴缸里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最近身边的男人除了蒋安睿就是庄历州,要快乐充实后花园的话,可能还是得把小软件和小网站都重温起来。

    嗯,昨天交税的时候柜台小哥还挺好看的,鼻子很高,尺寸应该不错……要不还是找几个学弟吧,年轻坚硬,朝气蓬勃,啊,最好是那种不喜欢线上打字聊天的……

    好麻烦啊,是不是得先跟蒋安睿那狗东西掰扯清楚,不想吵架,不想被操得抹药,吃消炎药也很麻烦,真他妈狗东西,生起气来还咬破过老子的屁股!

    纪源重重叹了口气,想着明天或许还得找个时间跟蒋安睿提分手。

    提分手……好像他们在一起过似的。

    或许蒋安睿还要花时间找下家,但应该不会太久,毕竟纪源甚至都记不住龟毛的床伴约法多少多少章,都和他做了小半年固炮了,说明蒋安睿脾气其实……还挺好的?就是一开始比较,呃,慢热吧。

    也没有特别慢热,只要撒撒娇,或者假装抱怨,哄几句好听的,蒋安睿就很容易心软。

    因为有过炮外情被发现,被狗东西用大家伙狠狠鞭打过,纪源这几个月都很老实,只与蒋安睿一人快活地酱酱酿酿。

    果然蒋安睿很洁身自好吧,不想自己的固炮和别人搞在一起,真的很难为人啊……

    不过这几次他可都是,呃,半推半就被庄历州强迫的,他也想躲的,这不是还被找上门,也,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纪源在脑海中东拉西扯地找借口,掩盖自己的渣受行为。

    还是分开吧,分开就是双赢,蒋安睿再找个安分守己的小男孩,他充实充实后花园。

    将下半张脸都浸在温暖的浴水里,纪源咕嘟咕嘟吹了几串小气泡,对自己将要失去会在快乐性爱前后都耐心抚弄自己的高质量固炮,感到惋惜与些许沉重。

    要再搞到和蒋大狗一样级别的帅佬挺难的吧,庄历州差不多,但那人城府太重了,像片沼泽地。

    生活不易,零零伤心。纪源撅起嘴,摊手摊脚地放松身体,沉进水里,放空了大脑几分钟,才浑身淌着水珠出了浴缸。

    纪源很会憋气,却把不怎么了解他这个技能的庄历州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庄历州顶着副严厉面孔坐在会议桌首位,让正在做汇报的业务经理冷汗湿透脊背,声音几乎要发颤。

    年轻的总经理一反言笑晏晏的常态,面色凝重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,打开的软件被命名为“宠物监控”,五个框框清晰地显示出纪源家里的摆设,中间一个被放大的,是沉在水底的纪源。

    看到纪源脑袋冒出水面,庄历州咬肌动了动,把无框眼镜摘下放到桌上,捏捏鼻梁,才对业务经理说,“好,知道了,下午总部那边来人,你直接带他们去温泉区走一圈,项目其他方面,暂时不要把话说死。”脸上再现出笑意,“之前订的消费券一类的,麻烦你再给我拿一些。”

    业务经理连连点头称是,恭敬地目送庄历州带着助理离开,才掏出纸巾抹掉脸上的汗,长舒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庄总不笑的时候好有威严呐。”两个实习生说着悄悄话,帮业务经理整理好展示资料,又把桌面上的杂物清理掉,“不像日常看起来又温柔又平易近人~”

    业务经理听了,在内心吐槽,以貌取人的年轻仔们哪里知道这种千年道行的小狐狸精哟,表面和煦罢了,亮爪子唰唰两下,把人面皮都能抓掉一半。

    回到办公室,庄历州接过助理给自己倒的黑咖啡,便打发他下去了,并未理会俊俏助理暗送秋波的小眼神。

    以往他还挺乐意跟助理打打眉眼官司的,别说助理了,只要是长得好看的实习生,也能收到他的小小殷勤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都是清粥小菜,最近庄历州在想着放长线钓大鱼,给自己的“集邮簿”上盖满足够浓墨重彩的美丽“印章”。

    他又一次打开硬盘里的私密文件夹。alphabet > J。除此之外的A到Z文件夹都是几十个G的视频文件,J文件夹里只有两个文件,一个“更衣室”,一个“homemade”。

    单调,过于单调了。

    真可惜,第一次在泳池更衣室录的视频效果不太好,摄像头的角度甚至没拍清纪源的脸,但喘叫中混入柜门晃动的郎当声,还是挺让人兴奋的。

    不过装在纪源家里的针孔摄像头都是好设备,甚至能选定部分画面放大,丝毫不掉像素。牙齿咬住粉润嘴唇的样子,浓精流出软嘟嘟菊穴的样子,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他很喜欢纪源哭起来的模样,潮湿的眉眼中带着股羞媚和娇嗔,喘叫声更激动、更烈性,穴肉嘬咬得也更动情。

    但纪源对这些事不在乎。庄历州总有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纪源似乎不在乎是谁在操弄他,自己快乐了爽过了比较重要。

    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小鬼。

    庄历州的拇指搓了搓食指指节,看着纪源披着浴袍走进厨房捣鼓东西吃,腰带松松垮垮地围在腰上,行走间上上下下都春光一片。

    自私的骚母狗,不用润滑,屁股会自己流水的极品骚母狗。

    如果能够脑奸,纪源现在已经被压在冰箱上,穴里塞屌,淫水直流了。

    每天早上都还像青春期小男生一样遗精洗内裤,不知道骚母狗的欲望是有多难满足。

    把监控最小化,庄历州喝掉温凉苦涩的咖啡,无视心里头蹿起的情火欲焰和胯间的抬起,开始处理一天的工作。